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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在往柜台上招了招之后,便发现根本没有纸后,便想着要拿什么东西送过去,可是在看到账本,想起之前林风所写的借条的时候,嘴角不由得露出来一个邪恶的笑容。
“嘿嘿,让你这么嚣张。”
于是老人便捂着鼻子和嘴,强忍着恶心走到了厕所门口,慢慢的说道。
“要纸是不是?”
“当然了,你嗯嗯不用纸吗?”
林风那有些郁闷的声音,从厕所里传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