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几个字的时候，江寒的声音陡然沉了下来，眼中闪过一丝寒意。

被他这么一看，何力陡然响起了以前悲惨的遭遇，忍不住打了个冷战，有些心慌的转过头不敢对视。

“年轻人，不要太气盛。”

耳边忽然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，让江寒的心神沉重了一些。

他看向主位上的老者，只见对方一直闭着的眼睛不知什么时候睁了开来。

江寒皮笑肉不笑的呵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