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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夏侯夫人对如今的情况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,时时拽着丈夫的衣襟大哭——她也是真不懂了,这一回江夏侯出门明明明是去镀金的,怎么镀金会镀成这个样子呢?
江夏侯听着夫人的哭声,渐渐的有些不耐烦了,忍不住一拍桌子怒道,“行了!别再哭了,你也不嫌晦气。”
“晦气?亏得侯爷你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!”夫人哭得越发厉害,脸上带着怨恨,“但凡侯爷您没有鬼迷心窍,非要和那个长宁长公主对上,事情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