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纳尼？”

程玫玫瞬间愣住了，甚至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。

“不买玉料，而是买周家？”

“没得错！”

苏生回。

程玫玫面露难色，一瞬间都不知道自己该回些什么了，只能敷衍得道：“要整个周家的玉料做些什么？难道也是像那些人那样摆阵用？”

之前为了找到失联多年的妹妹，程玫玫学了不少的旁门左道，什么阵法武道之类的，样样都没有学精，但是有了一个大概的认知，也见过不少自称高人的高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