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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舒的话,让在场之人皆沉默下来。
太子是君,他们是臣,以臣之己身调查储君本就是僭越,更何况还是在毫无实质证据之下行动。此举若是叫人发现,只怕难挡悠悠众口,届时他们一个都逃不了。
云舒熟知律法,自然知道这么做并不合乎规矩,只是眼下是特别情况,谭仁贵有太子护着,他们想要从谭仁贵的身上着手,很难。且幼僖两次遭遇刺杀,已经能证实今日的刺客就是太子派去的,仅这一件事,太子就并不清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