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杰手中的书，她已经找了一个多学期，如果不是学校之前进行信息化改造，忘记了录入这本书的信息，她也不至于现在就直接和徐杰开口。

毕竟整个临江，这本病毒进化史也是独一无二。

“当然可以。”徐杰直接答应下来，同时发现了卓婉清的局促，移开自己目光。

不知道为何，见到她的局促，他就下意识不想做让她为难的事情。

“谢谢学长了。”卓婉清顿时笑起来，在徐杰的感觉中，整个图书馆似乎都在瞬间亮起来，让人为之侧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