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没有在外面多逗留，所以朱莺莺跟楚灏根本没注意到，这小小的一个动作，竟引来了外面堪称沸腾的八卦热潮。

在雅间坐下后，他们在送来的水盆里洗好手，楚灏说：“几天不来，你们酒楼都扩张了。”

“是呀。”朱莺莺说，因为小清苑的开业很顺利，所以她心情还算不错：“我决定在京城弄一个妇女互助协会，招聘那些需要一份工作养活自己的女子们，在我的店里，她们可以当掌柜、做厨师、做账房、伙计，那些以往都默认是男人才能做的工种，这样她们如果是生活遇到了困难，当然主要是被男人抛弃什么的，还能有个去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