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一下，不就解除吗？我可以！”

凤君烨狐疑的目光落下来，苏应绾为了让他相信，拍着胸脯保证。

“我可以，你相信我。”

“刚才不是说不行吗？”

“......”苏应绾本来就不想，但若是以此牺牲了钟离的手指，是她怎么也无法接受的。

“我刚刚开玩笑的，开玩笑的。”

苏应绾让自己勉强露出笑容，讨好的望向面前的人。

凤君烨看到她笑里的苦涩，眉间舒展了些，但眉心还是凝着一股阴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