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那些陈年往事，他脸上一派自得，没有半点恨意，眼底却是积满憎恶。

他张开双手，抖了抖手臂，脸上的笑，越发冰冷。

“不过你看我现在，机缘巧合，重新修得一副肉身。

这下面的人，都尊敬我，你说，我过得好不好？”

苏应绾笑意不达眼底，握着长剑的手，不动声色的紧了几分。

“说起来，要是没有你师父，还没有现在的我，对了，这些年，你师父如何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