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飞扬总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
自己被封为镇国候也不是一天两天了，女帝给自己写信也不是一回两回了，可问题是，女帝私底下从来就没有这么称呼过自己，只在朝堂众大臣面前会如此想称呼。

事实上，女帝每次来信都是直接以不带姓的名字，也就是飞扬来称呼自己，毕竟是旧识，又怎么会用如此官方正式的称呼来疏远了距离。

难不成是因为女帝已经习惯了身为天子的身份，因而行文如此官方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