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家墓园。

薄卿寒带顾梦菡来到一座墓碑前，嗓音低沉：“她在这。”

看着眼前称得上豪华的墓碑，顾梦菡久久无法回神。

她设想过无数种可能，连最坏的结果都想到了，却唯独没有这一种。

“为什么穆悠然的尸体会在这？”半晌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。

回忆倏然涌现，想起他对悠然永远无法兑现的承诺，薄卿寒无声地闭了闭眼。

“因为她曾经救过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