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人脑袋上的洞里，汩汩地流出红色、白色的液体，她的胸廓起伏着，鼻翼煽动的非常急促。

却是只有出的气儿，没有入的气儿了。

一个中年男人从人堆儿里头挤出来，抱着这女人的身体，哇哇大哭，说道：“媳妇，我的媳妇，你怎么了？那个混账王八蛋扔的木头？”

张亮“哼”了一声，说道：“这还有什么疑问吗？林冲，你猜的果然没错，就是这头大蛇在搞事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