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斐言没想到对方说的东西拿走，竟然不是说早餐袋子，而是自己刚刚吐出去的那口血。

虽然吐得不多，但都落在了地上，看着星星点点点的红，和这白净的地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
是挺显眼的。

但，怎么能说是脏污？

尤斐言意识到冯飞是在说他就是个脏东西，气得又是一阵血涌翻腾。

冯飞活动了一下手腕，关节处发出嘎巴嘎巴的声响，听得尤斐言头皮一麻，瞬间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好像又开始移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