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裴昱琛......”

迟汐喊了一句，没有再说下文。

原本已经在皱眉头的裴昱琛把眉头皱得更紧了一些。

“汐汐，我在！”

回应他的又是沉默。

他拿起手机来看了看，发现手机没有被挂断，便重新放回耳边，等着迟汐再次开口。

“裴昱琛，这段时间我很混蛋是不是？”

好一会儿，他才听到迟汐在电话里面问了一句。

只是这一个问题，裴昱琛思考了一会儿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