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述怔了一怔，苦笑着点点头：“我没有像第一眼看见时的那般生气了。现在想来，二嫂你其实一早就暗示过我和阿颜......和她不合适了，而我却一直执迷不悟。可笑我从来以为自己是抱柱的尾生，直到刚刚才晓得，我原来是戏台上的小丑。”

顾馥见他这个苦兮兮的颓唐样子，倒也起了几分恻隐之心，如同对待弟弟一般安慰道：“既然想明白了，以后的心思也就可以往其他方面放一放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