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张人脸，说是人脸都不如说是一张人皮，就好像是皮影戏的那种人皮。

和我擦脸而过的瞬间，我似乎还看到了这张干吧瘦成人皮的脸还对我露出了一个微笑。

甚至我还看到了这个人脸微笑时候漏出的黄色牙齿......

“谁？”我下意识的低声吼道，我也不知道自己这问的一声谁有什么用。

对方根本就不会回到我，如果真的回答我一声“我”那我可能真的要吓的原地起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