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让他不好？”韩秀芬不禁问道。

陈楚景对于程集其实是没那么相信的，他甚至隐约能猜到对方的目的在于对付陶雨辰，现在也只是在利用他们而已。

只是......

他本来就是想对付陶雨辰的，只是没什么机会而已，现在人家既然要利用他们来对付陶雨辰，这好像也没什么拒绝的理由。

陈楚景迟疑地看了眼自己的老妈，一时默然。

这时候，程集笑道：“要让一个人不好，这还不简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