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耀海脸色沉了沉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，现在张莉这样在说，等于是在说这一次她的计划失败了，也就是说陶雨辰参加交流会的资格还在，那自己这......

他忍不住看了眼张莉，这个眼神里也是包含着太多的意思了，这张家父女俩就没有一个靠得住的，自己之前好好的跟着陶雨辰，那么也许还有机会跟着进交流会，现在倒是好。

忙活到一半，被张莉这么一糊弄，算得上是前功尽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