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缓缓走到马石头跟前，声音冷的可怕。“说，想自行了结，还是我帮你？”

对上那一双幽深的眼眸，马石头莫名生出一种绝望的感觉。

这种发自心底的害怕和颤栗，他知道是因为什么——眼前这男人真的会让他死！

他惊恐地摇头，浑身抖动如筛糠。

“不，不......”

钟萧离眼眸冰冷，掠过一丝红光。

他一手提起马石头，修长的指节慢慢收紧，马石头整个舌头挤出嘴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