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眯了眯眼，阮软还是不放弃要跟褚芊芊解约的事情？

经纪人把再休息室里的工作人员都遣走，屋里就剩下他们五个人。

“阮软小姐还是想跟我解约？”褚芊芊轻笑道，“可是我怎么确定你能代表百翎呢？毕竟，我之前都是跟向总对接的。”

也就是说在她看来，阮软的身份不够。

“百翎的创始人是我妈，百翎最大股东是我舅舅，第三大股东是我阮软的名字，你却说我不够格儿跟你谈解约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