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她说起话来，她可以冷着脸不放下姿态，也不给冯家夫妇任何说软话给冯宝蘅求情的机会。

可是孩子们在就是另外一回事了。

陆氏看了眼霍明珠，耐着性子哄她道：“你留在这儿，倘或王夫人心疼冯宝蘅，同你说起软话，你心里面固然也是不愿意轻易揭过去的，可是你怎么跟她说呢？

她好歹算是长辈，比你年长这么多呢，她真的坏了心肝，到外头去说你是咄咄逼人的小娘子，得理不饶人，那名声多难听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