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漫青的目光闪了闪，“楼玉中午吃了多少这粥？”

兰心道，“楼小姐很喜欢杏仁，所以多喝了几口，幸好过敏发作的快，她还没来得及吃完就起红疹了，自然也没心思吃了，不然若是全吃了，只怕现在已经......”

兰心顿了顿，没有再说下去，四周一片缄默。

她不说，顾漫青也知道，若是一碗喝下去，楼玉这会儿估计都不在人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