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上那双无比熟悉的眼眸，江念凉怔了下，抿了抿唇，伸手接过，真诚道谢。

她发自内心觉得凌教授是个好老师，不要太专业，还特别温柔好说话，要是别的老师遇见这种情况估计就不耐烦了，毕竟是她请求凌渊为她补习功课的，她却忘了带课本。

“谢谢您。”

您？

凌渊挑了下眉，唇角的笑意微微一僵，旋即恢复正常的样子，刚刚那一瞬间就好像她出现了错觉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