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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,我想与你借一样东西。”
“之前是借用船队,这一次王妃又想借什么?”
“黑火。”
这两个字过于沉重,卫云岚脸上的笑意淡去,“王妃莫不是在跟我开玩笑?黑火这种东西,只有朝廷才有,我从哪儿借给您?”
“卫公子不用在我面前装傻,你来时运的货物,不就是黑火么?”
对方沉默了会儿,“王妃是何时发现的?”
“很早之前。”黑火上堆砌着一层用来掩饰味道的茶叶,可她天生嗅觉灵敏,很容易就能分辨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