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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相公,你派人跟踪我。”
白茹霜娇躯颤抖。
“派人跟踪你?若不是你频频与对方见面,我也不会无意中看到,然后去查,这一查,倒是让我查出了不少陈年往事,你们白家是真的无辜的吗?”
慕容昀忍不住失望,这个自己一直觉得自己爱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陌生的,又或者,自己从头到尾都没有看清过对方的真面目。
“不,不是你想的那样,不是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