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心这么狠，实在让顾轻轻难以接受这个事实。

常德也跟着叹了一口气，他目光有些悠远：“小姐，常家人实在是太命苦了，这全家都跟着相继去世，就连小姐也不那么幸免，偏偏这常润娘就活了下来......”

他这话，让顾轻轻心头一震，总觉得他是意有所指。
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她皱着眉头问道。

而这个时候，常德脸上的表情已经越来越激动，他甚至双膝跪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