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晓柔才从畅快的情绪里挣脱，连忙去屋子里查看。

赖小天倒是没什么事，就是家里被砸的一塌糊涂的，出来感谢了秦怀生，“我真没想到这家伙还能做出这种事。”

但凡是个成年人，有薄弱的法律意识，也不会跑来用砖头砸人家的窗户啊。

警察很快来了。

恶霸反咬一口，“警察同志，他打人！”

警察抬眼看了被指的秦怀生，又低下头去，做一些简单的记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