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大人自阴影中缓缓走出，半张脸都隐在了暗中：“杀了她。”

蒋嬷嬷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声是，手腕一翻，不知何时，手中竟然多出了一把尖细的利刃，猛地刺进了琉璃的胸膛。

琉璃只来得及闷哼一声，身子便如破麻袋一样，缓缓倒地。

“扔进水井里，一个不知名的丫头，想来也没有人会惦记她。”

宫中无缘无故消失的人多了去了，一个宫女而已，谁又会在意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