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林家还会有谁，她这话说的就很有歧义了。

这时候，姜元良又出声了，“夏子衿，你就不要狡辩了，明明是你自愿卖身成为我妾侍的，除了物证，我还有人证。”

林倾歌拉住暴跳如雷的夏子衿，淡淡道：“人证何在？”

“她就是人证，京都大多数官宦世家府中的婢女买卖，都是由她经手的。”

姜元良指了指旁边一个中年妇女，“许大娘，你告诉这位林大小姐，夏子衿到底是不是自愿卖身成为我妾侍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