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胜的情绪仍然饱满，只不过伤势过重，行动不便只能在屋里，扶着墙壁慢慢活动。

“你感觉敌人是佣兵？”成天问。

在电话里，他曾经跟关胜聊过同样的问题。

“是的，天帅，只有佣兵对于格斗刀的应用才会如此熟练，刀刀不离要害。并且他们几个的战术小组，组织严密，有人负责探路，有人负责堵截，普通的道上人们不会这样，至少无法达到这种专业程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