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万豪突然叹了口气：“如果这是在梦中该有多好，杀了那么多人，血染绿洲，简直是造孽！如果不是为了九重天，我绝对不会这样做，江湖上人人敬仰他是盖世大英雄，但很多事情，还是由我们来做，这就是事实。”

成天有着丰富的江湖经验，知道很多帮派里面，有些人经营的是面子，满口仁义道德，在他身后很多人做了坏事，却不会牵扯到他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