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要死战到底的，往我这边站。想要投降的，原地不动便是，我会放你们离开。只希望你们想清楚，是要当人，还是要当狗。”

当人还是当狗，这个问题，萦绕在在场所有人脑海里。

那些想当人的，他们又怕死。

那些想当狗的，他们又怕李文青言而无信。

一时间，大部分人愣在原地，不敢动弹。

“老子当然要当人！”

少了一条腿的洪门领主，在几人的搀扶下，直接走向李文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