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昊笑了笑，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结。立场不一样，动机不一样，看待问题的结果也不一样。就放血这件事而言，谁对谁错？恐怕再辩下去也不会有结果。

“老彼得，本帝多希望现在的你就是真实的你啊！依稀记得在血火城和你喝酒时的模样，依稀记得在薪火学院跟你喝酒畅谈人生时的情况。也许那个时间段的我们是真的忘年交，现在......有很多事都在改变，某些事不是我们想改变，而是迫于无奈，不得不改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