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冰冰心里一惊。

脸上浮现出错愕之色。

她没想到凌歌居然要今天晚上就发布小说，居然时间这么急切。

要知道以前凌歌发布小说都是要提前预热好久的。因为只有那样才能取得更好的数据。

可是楚冰冰转念一想却又忽然明白了。

凌歌今时今日的名气已经不需要提前预热了。他现在的名气，恐怕只要在网上发布一个韦博之类的肯定立马就一大堆人前来支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