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阳说这句话的时候，脸上勾着笑容，看上去就很温和。

但是肖季看的出来赵阳的眼底满是嘲讽。

这份嘲讽似乎就是在说，这样的话你们也信？还是说，你们早就有了结论了，这些就是你们传出来的？

还有，就这种招数和手段，是真的有点弱了，如果只有这样的话，他赵阳有多少，处理多少。

这种强力的讽刺对肖季来说，不算什么，但是对于赵州还有赵明刚来说，真的是非常的扎心了，尤其是这两人知道他们自己不是没跟赵凛和赵柯聊过，这两个人就像是吃了赵阳的迷魂汤一样，只会向着赵阳，什么都不会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