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苒不再倔强，跟厉寒时一同坐车回家。

“可以在这里停一下吗？”宁苒指着外面的商场，对司机说道。

司机从后视镜里下意识地看厉寒时的脸色。

厉寒时没有出声，只是疑惑地审视旁边的人，宁苒当做没看见，也不打算和他解释。

僵持几秒。

厉寒时没有阻拦，算是默许了她下车。

但是也不可能放任宁苒自己行动。

拦住了宁苒开车门的手，略一挑眉，幽幽地问道：“你去商场干吗？难道是去逛街，我倒不觉得你现在有这样的闲情逸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