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寒时神色晦暗不明，宁苒看着厉寒时一直出神，搞不懂厉寒时想什么。

“你想什么呢？乔青青的事情还是按计划进行，反正没有几天了，辛苦你了。”

宁苒打断厉寒时的思绪，就把这件事情订下来了。

“嗯嗯。”厉寒时心不在焉的点点头。

他不敢问宁苒，是不是也恨他，这些等把乔青青收拾了，看看宁苒怎么处理吧。

现在想也没用，听天由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