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她面向凤无邪，眼眶通红。

“凤无邪，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的孩子去死。”

两人对视沉默许久，凤无邪终是点点头，青龙卫让开一条路。

见状，楚毅雄笑得猖狂。

“情之一字最伤人，你俩情深义重，所以你俩终有一天会死在我手上。”

笑声突然停止，楚毅雄不可思议看着自己手上，他嘴角不断溢出黑色的血，血滴在他手上，衣衫上。

眩晕感让他站立不住，后退几步靠着树干，同时脏腑开始传来剧烈疼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