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氏脸上的笑凝固住了，这问的都是些什么？是人话吗？

绷着一张脸，姚氏再也维持不了假笑，“那自然是不必再抄了，多谢姐姐关心。”

秦氏颔首，“多抄一抄也是好的，修心养性，老爷也是为你好。”

“......有时间会抄的。”

至此，姚氏觉得谈不下去了，敷衍了几句就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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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懿宁回去时候，云和也回来了，但没有探听到什么消息，只带回了苏景湛的一封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