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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人群四散后,卫黎被皇上叫到了跟前去。
她也仍不见有半分慌乱之色,反而亲自给皇上倒了一杯茶,是十足亲近的模样。
皇上面容稍缓,语气之中难掩纳闷地问。
“朕今日听着外头的那些意思,你是早已经心属成王?”
卫黎的动作先是一顿,随后又摇头,不见任何羞惭之色,也根本毫不扭捏,平静地说。
“原先是的,只是君既无情我便休,不管今日人前是怎样说的,可我信不过这说法。我也不相信二人的关系真的清清白白,我与殿下没有那个缘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