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，眼前的这个人不是一个好惹的。

“你要干什么？”

首领的声音有些颤抖。

而方宇看着他的这副样子，十分满意。

这就是他想要看到的。

他想要看到这些人从不屑到恐惧。

从迟疑到担忧。

看着首领眼中的恐惧。

他愈发的满意。

“对，没错，我想要的，就是这样的效果，你现在害怕了？”

方宇的声音有一些阴沉。

而此时的首领，也是真的害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