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一个将自己半生都奉献给这个行当的老者，他对于衣行的了解，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媲美的。

老道的经验可比李承乾那一时兴起要珍贵的多。

可在刚才曲老与王掌柜的交谈之中，陈牧却发现，这个曲老似乎根本不是王掌柜的对手，虽然看出现在的曲老应该还没有完全被王掌柜兼并，但看着态度上，似乎也是将成之事。

二者之间总有一种说不清，又道不明的恩怨纠葛，因此陈牧想要利用曲老来了解一些东西，自己就得抓住眼前的这个机会，将这王掌柜给制服，这样才能在曲老面前体现出自己的强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