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娘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，难藏眼中的失落，她抬起手腕看了看，上面的伤疤触目惊心。

伤疤含有记忆，甚至是每一处都记得，卢致远对待她就像是对待一个没有知觉的傀儡，他认为她不会疼，只要事后诚恳的道歉，就一定会原谅他。

一开始月娘也是如此想的，或许他只是一时冲动，这段时日他也饱受了摧残，所以才会做这些事情吧？

随着时间的推移，月娘发现他却不是在冲动之下做的这些事，他每每落下的鞭子，那眼神就像是要把月娘活活吞了，活活打死一般狠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