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觉得哪怕只要能感受到凤九嫣说的一点知觉，他也会很开心。

这么多年过去了，他自然也寻过不少名医医治，但是往往期望越大，失望便越大，之后便也不敢过多期待。

而这一次，看着对方信誓旦旦的样子，戚珩莫名想期待一下。

像是一汪平静的湖面，被人拿起石头丢了进去，泛起了小小的涟漪，波纹荡开，最后是大大的海浪。

“好。”听着凤九嫣嘱咐完，戚珩神色难得肃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