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意识也逐渐回笼，总算，神智清明了下来。

这么一清醒，她就听见了无字天书的大叫声。

“小祖宗，你别喊了，别喊了，我都快被你震聋了！”

宁知意罕见地没有和她拌嘴，现在哪里还有这功夫？

“我的小祖宗，你总算缓过来了，我还以为你要被吓过去了。”无字天书说，“你看看你现在什么德行，你堂堂瑶台灵兔，你能被人界的蛇吓成这样？你真是给我们天界丢人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