赢何忍不住问道。

“哼！你说呢？”

怀天志森冷的一笑，那寒意是刺入骨髓的冰冷。

“突破天阶！牺牲未来！你不怕天道的领悟落下了遗憾，成就被我超越？”

赢何寒声反问道。

“超越？虽然你的天赋以及实力都无限地接近于我！可是不问出这样的问题真的很白痴！我既然选择了突破，你还能活下来吗？”

怀天志放肆地大笑道，看向赢何的目光仿佛看白痴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