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死了，就剩他一个了，走吧。”老人朝着我摆手，我看着倒在地上的疯子，白色的沫子不断从他的嘴里吐出，他的身体在抖，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我。

“走吧。”

白宁拉了我一下，这下一点吃东西的心情都没了，我们从夜市出去，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停下。

“他是装的。”

“啥？”我看着白宁，“谁是装的？”

“那个疯子。”白宁深吸一口气，“我以前看过有人发病，虽然很像，但是眼神明显不一样，还有他的手，你注意到了吗？并不是随意的放在那，而是在不停的比划，其实是在使用一种特殊的暗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