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小春擦镜子的手顿住，过长的刘海儿挡住了她的眼睛，从镜子里看过去，黑乎乎的，有点吓人。

她缩着肩膀低着头拿着抹布退出去：“对不起我现在就走。”

屋子终于消停了，唐酥紧忙问：“林梅打你了？”

这都写在脸上了，林荷知道瞒不住，实话实说：“你结婚后，我和你爸给她们在纺织厂找了两个纺织的工位，你也知道，工位比肉货都紧俏，哪是白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