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杨直接在旁边叹气说：“我说陶渊博，你这老师的脾气是真的不打算改了呀？就这样的鼻子，你都能够修改批注，你这是要把普天之上皆学生，这句话给论证到吗？”

陶渊博脸上露出无奈：“我小时候说的话，你怎么记到现在啊？哪有那么夸张？”

陶渊博继续低头，把整个笔记本都看完了，这才说：“我是听你说你打算跟朋友做生意。虽然现在已经开放，可以容许大部分的人下海经商了。可我这不是担心你们两个女性同胞，要是在外面遇上了点儿麻烦怎么办呢？所以想着给你们备注的再清楚一点，要是到时候是暑假寒假的话，其实你们也可以喊上我，我跟你们一块而去，也不是不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