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究竟是什么层次的存在？”

这一瞬间，哪怕以楚玄的心性与见识，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。

他的双眼瞳孔骤然收缩，脸庞上浮现出一抹难掩的惊容，内心的震惊情绪溢于言表。

甚至就连神魂，都隐隐感受到一丝颤栗。

纵然他此刻距离对方还差了十万八千里远，纵然双方间隔着无数层虚空，纵然对方似乎并没有真正苏醒过来......

但是这些都远不足以让楚玄感到安全。